芦丁鸡也不会打鸣,只要将防盗门一关,外面根本听不见芦丁鸡的叫声。
虽然芦丁鸡小,可耐不住它们特别能生啊!
只要我能养活这群芦丁鸡,那我就能天天有肉吃,日日能捡蛋了。
这样的好日子我都不敢想。
我美滋滋地将这群可爱的小家伙抱在怀里,恨不得亲上两口。
趁着还有网络,我立刻在手机上查看起养殖芦丁鸡的教程和注意事项。
利用拆快递剩下的废纸箱和塑料片,我拼拼凑凑在三楼给我的芦丁鸡们做了一个小养殖室。
十五只小鸡最终存活下十只,我每日锻炼之余就围着我的芦丁鸡打转,能傻乎乎地看上一个多小时。
我还给每只小鸡都取了名字,每天像个傻子一样跟它们说话。
在孤独又漫长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它们是我唯一的伙伴。
丧尸病毒爆发第十天就断电停水了,网络也瘫痪了。
异常的高温天气还在持续,我有太阳能发电装置和一整间房子的矿泉水,并不太着急。
周围家中并没有太多饮用水的乡邻们都坐不住了。
丧尸病毒爆发的第十五天清晨,我听见数道汽车驶离的声音。
一直到傍晚,这些离开的车一辆都没有回来。
过了两天,周遭传来破窗砸门的动静,随后又归于寂静。
连续的高温下,蔬菜种苗早已被晒得半死不活,我在楼顶拯救还没死透的秧苗,把它们都挪到阴凉处,顺便整理遮阳棚。
楼顶上除了铺满泥土的地方,还有一间屋子大小,水可以蓄到膝盖处的蓄水池。
水池里面我放了些鱼苗,这里的水是专门用来冲厕所的,这样绿色又环保。
将遮阳棚掀开,鱼苗都还活着,只是水池里的水仅有十厘米深了。
我皱了皱眉思,若是再不下雨,我应该要准备一个旱厕了。
整理完趁着在高处,我举起望远镜朝周围巡视了一圈。
周边好几户房屋门窗没有完好的,想必都已被搜刮干净。
忽然我感觉有一道视线牢牢锁定着我。
那种被人暗中窥视的感觉让我非常不舒服,我立刻下楼回到了隐蔽处。
借着望远镜的镜头我只看到在不远处游荡的几个丧尸,并没有找到偷窥我的人。
我这个囤粮大户,看来是又被人惦记上了。
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,暗中偷窥的人就像潜伏在暗处的毒蛇想要给我致命一击。
我不能坐以待毙!
我开始分析,如果我是对方,要攻克我的堡垒,我该怎么做。
分析完后,针对我能想到的防御漏洞,我立刻行动起来。
接下来我每天一边该吃吃该睡睡,一边等着这条毒蛇上门。
丧尸病毒爆发的第三十天,异常高温天气还在持续。
许是已经做好的准备或是等到了极限,这天清晨,天刚亮我就听见围墙外响起汽车的轰鸣声。
我立刻起床从窗口往下看去。
两辆车窗焊装上钢管的黑色越野车前后相隔数米停在了我家围墙下。
许是怕汽车的声音引来丧尸,等我啃完一个面包再喝完一盒牛奶,汽车后座的车门才打开,从两辆车里下来了六个体型高大的男人。
领头的是生产队长邓国忠和他那游手好闲的儿子邓文斌,剩下四个应该是他们家亲戚,我没怎么见过。
但几个人外貌上长得都很像。
两辆车驾驶室里的人都没下来,显然准备随时跑路。
我冷笑一声,这伙人挺看得起我的,明知道我孤身一身,还搞了这么大的阵仗。
看来他们对丧尸也很了解,还特意挑在了丧尸不怎么活跃的清晨。
邓文斌一米八几的个子,和邓国忠两人三两下就爬上了车顶,紧接着车旁的人从车后座抱出一床厚棉被递给了他们。
两人站在车顶合力将手中的棉被一甩就搭在了我的围墙顶上,遮盖了一大片倒刺。
另外三个人如法炮制从围墙的另一个方向搭上了棉被。
我走到二楼,带着反曲弓和我早已准备好的箭镞等着他们上墙。
很快邓文斌和另一个男人便爬上了围墙,当他们站在围墙上看清两米远外的铁围墙时显然有些傻眼。
等邓文明再抬头看向我时,我正好将包裹着布料并浸满汽油的箭点燃,瞄准了他的方向。
一道破空声响起,邓文斌躲开,箭镞正中他胯下的棉被。
呵,歪了,居然没射中他的老二。
这个邓文斌仗着他爸是生产队长游手好闲、好吃懒做,还爱特针对我们家这个外来户。
我读高中时这里还没拆迁重建,他常常在我放学时在村口堵我,对我做出很多下流恶心的动作,给我造成了很长时间的心理阴影。
那之后我天天都让我爸来接我,他才消停下来。
干燥的棉被一点就着,往前跳是我布满捕兽夹的地面,邓文斌身形狼狈地跳回了越野车上。
第一箭命中目标,我毫不犹豫射出了第二箭。
显然男人没想到我还有这一手,手忙脚乱地翻出了围墙。
我打开大门,提着早就准备好的东西,搬出家中备用的梯子架到了铁围墙上。
等我提着东西爬上梯子朝围墙下张望,这伙人还没有离开。
果然还不死心,留在这儿是还在盘算着对付我的办法。
来而不往非礼也。
既然给了机会你们不珍惜,那就别怪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