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多小时后,男人离开。
他留下两套衣服,一套护肤品,一小盒金条,以及……
50 万现金。
我从书房走出去时,
我妈依旧坐在沙发上,她揉着太阳穴,半分未动地上的东西。
——「妈,您怎么样?没事儿吧?」
——「你都听见了?」
——「是。我以为您会把东西丢出去。」
——「你觉得我应该丢出去?」
——「不,我生怕您丢出去。」
我妈笑了。
自从那件事后,她单身多年,忙前忙后,从来靠自己,我以为她会视金钱为粪土,选择所谓骨气。
——「我不是 20 岁的小姑娘,知道赚钱不易,不会和钱过不去。叮当,我生怕你反对我的做法。」
——「妈,我已经长大。」
在对待男人这件事上,我自诩成熟。
仅仅一个周末,钟老师变了。
他看我的眼神,从厌恶到和蔼可亲,全是善意。
他会请我回答问题,给我布置非辅助宋绯儿的工作,完成后会大力表扬,说我是全班学习的楷模!
好友惊呼:
「钟老头儿变了!你给他施什么魔法了?」
我说:
「我可没施魔法,大概是他短路的神经通了吧!」
我心里清楚:
哪有什么短路的神经,不过「有权能使鬼推磨」。
我那位生物学上的父亲,大概率亲自给钟老师打电话了,也许是直言,也许是旁敲侧击,叫他照顾我。
这两年,我妈其实也有表示,逢年过节,塞个购物卡什么的。
只不过,权,永远比钱好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