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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迹珩笑道:“我过来面试的,打算找个兼职。” 陆司琛:“缺钱?” 她打量了下宴迹珩的穿着,虽然都是些运动休闲风格,但也都是这类品牌中中上档次的,按理说,不应该缺钱才是。 宴迹珩摇头,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倒不是缺钱,兼职可以早点适应社会,也能增加自己的经验,顺便赚点儿钱嘛,大三了,反正课程也不多。” 要是换成其他人,陆司琛可能会觉得有些做作,但宴迹珩让她感觉到了真诚。 她问:“吃饭了没?” 宴迹珩摇头:“你吃饭了吗?要没吃的话,我请你吃饭,可以吗?” 陆司琛笑了声,“好啊!” …… 又一周过去。 这一周,邬遇都没回过邬家,郑瑾妤也没和他联系过。 两人倒是有过几次照面,都是在医院,但即便是碰上了,也没什么交流。 老太太情况已经很糟糕了,最开始每天还清醒个几分钟,后面就算睁着眼睛是,也是浑浑噩噩的,什么都不知晓,每天也吃不了东西,靠输营养液维持着生命。 几天下来,人已经瘦脱相,只剩一层皮了。 邬梨从蓉市赶了回来,将手头所有的事情都暂时放下,每天在医院守着老太太,即便有什么重要事情需要处理,要么通过线上的方式,要么交给手下信得过的人。 郑瑾妤还是每天都会去一趟医院,只不过待得时间不长。 邬梨是察觉到邬遇和郑瑾妤之间出了问题,但眼下她也没什么心思问,每天看着老太太躺在床上,似醒非醒,人事不知的样子,她就觉得难受。 到后面,她甚至觉得,老太太与其这么没尊严的苟延残喘,还不如干脆一点儿,省得少受罪。 在医院勉强撑了半个月时间,老太太还是走了,而老太太刚走没几分钟,邬宅那边也来了电话,说老爷子也去了,两人前后就差了两分钟。 像是约好了一样。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饶是邬梨,在职场上拼杀的女强人,也忍不住当众哭了起来。 邬遇则很安静,一句话都没说。 郑瑾妤心里空空茫茫的,骤然间,两位老人一块儿离世,还有些恍惚,但突然间却想起一句话来。 父母在,人生尚有来处,父母去,人生只剩归途。 老爷子、老太太虽都不是高调的人,但到底是邬家上任家主、主母,两人相继离世在圈子里就挺轰动的,前来吊唁的人除了家族内的,也还有众多圈中朋友。 老太太离世前就说过,死后要与老爷子合葬在一起,作为子女自然尊重老人的遗愿,将老太太和老爷子的骨灰合葬。 丧事办完,已经到九月底了,江海市已经有些凉意。 偌大的邬宅是越发的冷清安静。 这几日,邬遇一直住在邬宅,只不过睡在客房里。 今日,他并未出门。 用早餐的时候,郑瑾妤看他脸色不大好,还有些咳嗽。 郑瑾妤带着邬陆在院子里散了会儿步。 天气有些凉,红姐给邬陆拿了件外套过来。 郑瑾妤给邬陆穿上,跟着抬头朝某个方向望了眼,问:“红姐,邬遇在书房吗?” 红姐点头,“在。刚才我上楼给小少爷送咖啡,见他一直咳个不停,最近操持老爷子、老太太的丧事,都没休息好过,再者这几天降温,应该是生病了。令妤,你给小少爷拿点儿药送去吧。” 说以后一句话的时候,红姐盯着郑瑾妤看了两眼。 两人分房睡,在老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。 红姐自然也知道这小两口之间出了问题,不过她想着顶多是闹闹矛盾,并不是什么大问题,所以让郑瑾妤给邬遇送药,也是想缓和一下二人的关系。 邬陆穿上外套似乎有些不习惯,在郑瑾妤怀里挣扎着,手揪着她的头发。 郑瑾妤被扯的有几分疼,她垂下眼眸,对邬陆温柔的笑了笑,将头发从他手中弄了出来,“不能扯妈妈的头发,会疼,知道吗?” 邬陆像是知道郑瑾妤说的什么,跟她作对似的,又伸手要去拽郑瑾妤的头发。 “小坏蛋。” 郑瑾妤宠溺的骂了声,却并只笑着并未继续制止,她垂着眼皮,温温和和笑着,过了会儿,才淡淡应了声:“好。” 红姐一愣,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这话是对她说的。 郑瑾妤带着邬陆在院子里玩了半个来小时,然后将邬陆交给了红姐,她去拿了些止咳的药又端了一杯水上楼。 到书房门口,她并未立即进去,先敲了敲门。 听到里面传来男人咳嗽了几声,低沉的应答声,才推门进去。 邬遇眼睛落在电脑上,并未朝门口看。 郑瑾妤走到他面前,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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