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可凝脸色苍白：“你以为是我打给外公，跟他告状吗？”
傅文珣冷笑一声：“不是么？”
张可凝嗓子好像被什么堵上了，张了张口，却说不出任何话来。
无论自己做什么，在傅文珣心里都会变成一种算计。
迎着她这样的目光，傅文珣有些烦躁：“这是最后一次。”
“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很委屈，那就自己退出这场闹剧。”
闹剧！
张可凝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，垂在身侧的手不觉渐渐收紧，指甲抠进掌心的肉里。
嫁给傅文珣，假装不爱他，将一颗真心隐藏……
换来的，只是他嘴里的一场闹剧？
张可凝嘴角勾起一抹苦笑：“我们之间是闹剧，那对你来说，和谁才是婚姻？沈妍么？”
女人的话让傅文珣脸色一沉：“我俩的事，跟她无关！”
男人语气满是维护，深深的刺痛着张可凝的心。
她轻轻闭了闭眼，问出了这些天一直压在心底的疑问：“所以要是没有我，你会娶沈妍么？”
傅文珣沉默了一阵：“会。”
认真笃定。
张可凝此刻心里终于明白，沈妍对于傅文珣而言，意味着什么。
想到他看沈妍时温柔的眼神，那是自己一直奢求的，却注定得不到。
手心越收越紧，她咽了咽干涩的喉咙，“你……就那么喜欢她？”
傅文珣没有回答，只是沉声警告：“别做多余的事，如果阿妍出事，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说完，他一把拂过女人，离开了卧室。
张可凝被男人的动作往一旁踉跄了两步，扶着墙壁勉强站稳了身形。
卧室陷入一片沉寂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