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恭騙人,他是去陪施甜挑婚戒。 他的表情認真還帶着些歉意,如果不是我聽到電話内容,我一定會信任他。 我露出了一些委屈的表情,這讓他很高興,他捏了捏我的臉說:「純純,等我。」 梁恭走了後,我穿戴好,跟在了梁恭的身後。 梁恭鎖門了,但是沒用,我會開鎖技術。 我跟他去了奢侈品廣場,看到施甜開着豪車下車後非常自然地攬住了他的胳膊。 我站在店外,透過明亮的玻璃,我看到施甜挑婚戒的時候,他冷着臉坐在靠窗的皮質沙發上,手輕輕地拍着自己的胳膊,好像要掃去什麽塵土。但是當施甜轉頭,他又露出一臉寵溺的笑容。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他所在的玻璃前。 我問施禮打算怎麽對待我,怎麽對待施甜。 我面帶諷刺地說:「施禮,五年前你選擇施甜,現在還打算要放棄我對嗎?」 我話還沒說完,施禮就立刻反駁,他還怕自己聲音太大吓到我,他壓低聲音說。 「純純,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放棄你,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。」他一邊說着一邊乞求我的原諒。他近乎病态地看着我,小心翼翼地拉過我的手。 「我爺爺從小撫養我長大,他一輩子省吃儉用,你去我家的時候,他還給你做排骨,那是他過年都舍不得吃的貴重食物。 「我那麽好的爺爺,被施甜的狗撞死了。」我流着淚抓住了施禮胸前的衣服。 「施禮,我要施甜賠我爺爺,她能做到嗎?」 我越說越激動,我記得我死死地拽着施禮的衣服,眼淚幾乎浸濕了他的胸膛。 「人們都說,一命還一命,我要施甜死,我要她死行不行。」 我故意地爲難施禮,我知道施禮肯定不會答應。 施禮撫摸着我的頭發許久。 我聽到了施禮平穩的呼吸聲,聽到了施禮胸前的心跳聲,聽到了自己的抽泣聲。 随後别墅内歸于平靜,施禮小聲地說了句:「好。」 我猛地擡起頭看向他,施禮面色慘白如鬼,他像是即将被行刑的犯人一樣,他不斷地重複着那個字。 「好」。 他不斷念叨着,我幾乎都不敢看他,他狀若瘋癫,但是一雙手卻死死地握着我的手腕。 片刻後,施禮平靜下來,他一雙眼眸如鬼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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