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遍又一遍檢查自己的衣着,查驗禮物,準備賀詞。
這珍貴的請柬能得到是榮幸,誰也不想出一絲一毫的差錯。
确認再三,準備好,收到請柬的人就坐了馬車趕去宮門。
今年壽宴如此隆重,爲免有人混進去,宮門口派了三隊禦林軍侍衛看守。
左右兩排禦林軍侍衛均頭戴兜鍪,身穿嶄新锃亮的铠甲,腳穿長筒馬靴,分别手執橫刀。
另一隊禦林軍侍衛,手持弓箭,相隔排列在外圍。
這架勢看的那些陪同父母前來的大臣子女都戰戰兢兢,說話都低聲細語,生怕惹怒了這些禦林軍侍衛,将自己就地正法。
曾紫玉和沈娟下馬車就遇到了,兩人湊到了一起,沈娟就問道:“淩瑜那蠢貨來了沒?”
“沒看到!這樣的場合,她除非真的傻,否則怎麽敢來呢!”曾紫玉不屑地道。
“許妍怎麽來了?”沈娟轉頭看到許妍,就奇怪地問道。
曾紫玉掩唇笑道:“她啊,和其他很多人一樣,都是來看熱鬧的!”
“太後壽宴是大事,大家都想來看看排場,也想看看有沒有榮幸,一睹神醫尊顔!”
“而且,聽說還有人在賭場開了賭局,賭淩瑜不敢拿着假請柬來參加壽宴!”
“不是吧!那莊家不是穩虧嗎?這換有腦子的人都隻會押淩瑜不敢來啊!誰會押淩瑜來呢!”沈娟搖搖頭,嗤笑。
曾紫玉笑道:“可不是!都不知道這莊家腦子是不是有病,這次肯定虧得血本無歸了!”
“你們這消息錯了!本王妃可是聽說換了賭局了!大家都在賭淩瑜拿着假請柬能不能進宮!都押到一賠一百了!”
平陽王妃正好路過,聽到兩人的對話就道。
“是啊!這樣的好事,本王妃哪能錯過呢?剛才就讓我的嬷嬷去投注兩萬銀子,賭淩瑜進不了宮!”
“啊,王妃你怎麽不早說,早說我也拿我的體己錢去下注啊!”
沈娟和曾紫玉遺憾地小聲叫了起來。
“來得及啊!你看最外圍,賭場的人在收銀子登記呢!”
平陽王妃指了指最外圍,笑道:“他們不但收銀子,值錢的玉佩首飾都按市價收!”
沈娟兩人一看,最外圍的确有很多人圍着。
兩人就叫過自己的丫鬟,把身上帶的銀票都拿給丫鬟,催着丫鬟去登記。
丫鬟剛想走,曾紫玉又把她叫住了,曾紫玉一狠心,把自己新買的價值兩百兩的金钗也塞到了丫鬟手中。
沈娟一見,也趕緊把自己的玉發簪拔下來塞給丫鬟。
“可惜現在才知道,早知道我就多帶點銀票來!”沈娟還遺憾地道。
“就是,白送的錢不要白不要!我押了兩百兩銀票,加上金钗,一賠一百,那我不是賺将近四萬了?我沒算錯吧?”
曾紫玉不敢相信地拉着沈娟問道。
沈娟興奮地道:“沒錯沒錯,我也押了兩百兩,我那金钗值兩百五十兩!哇,發财了,我現在就希望淩瑜趕緊來,讓我賺點錢啊!”
安哲在不遠處聽到她們的對話,叫過自己的小厮,拿了兩萬銀票去下注,賭淩瑜能進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