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席玉的疤突然闯入脑海……
当年,他也是这样吗?命被别人捏在手里,像这只鸡一样……
他总说不疼,可这与凌迟有何区别?
刘叔还在继续:「这种法子,一时半刻死不了,除非血流干了。战场上,谁有功夫砍头啊,动不了就行……」
一种恶心突然涌至心头,伴随而来的是心疼。
我干呕不止,伏在树下,用帕子捂住嘴。
待得恶心劲儿过去,我缓缓起身。
突然,下腹一抽,隐痛自小腹,逐渐蔓延全身,我冒出冷汗,眼前发黑。
滴答。
血抵在青石砖上,撞出鲜艳血花。
我捂着肚子,脸色惨白地跪倒在地,不明白为何会如此。
刘叔听见动静,扔下手里的刀冲过来,「小姐!你怎么了?快来人!出血了……」
沈席玉接到消息时,孩子已经没了。
他疯了似的往门里冲,看见宋妧静静地躺在床上,闭着眼,毫无血色。
沈席玉撞开众人,慢慢蹲在床前。
他的妧妧……
他的孩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