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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清冷,映在一具小小的棺椁上。

丁曉雪一身素缟,三千烏絲垂散在地,面色蒼白如同将死之人。

“呵,你想知道你兒子是怎麽沒的嗎?”

丁曉雪回頭,隻見蘇妩穿着煙紅紗衣從内院走了出來,她衣衫淩亂,應是剛同男子歡好過。

蘇妩輕撩秀發,故意露出白皙脖頸上暧昧的紅痕:“你兒子沈之淮,是表哥親手丢到那江裏的呀。”

“你也真是蠢,表哥身居高位,又怎會要你這個話都不會說的廢物生下的兒子?”

“呃……”

一口鮮血自丁曉雪口中嘔出,她怎麽也想不到,姜可會親手殺死他們的孩子。

難怪……難怪今日淮哥兒發喪,他這個親爹卻一天不見蹤影!

原來是同蘇妩厮混!

蘇妩抿着紅唇,掐住了丁曉雪纖細的脖子:“忘了告訴你,我有身孕了,所以你和小雜種,隻能給我們讓路了。”

強烈窒息感襲來,丁曉雪握着淮哥兒冰冷的小手,瞪着一雙滿是怨恨而血紅的雙眼,慢慢失去了生息。

“娘親……娘親……”

臉上傳來軟嫩撫觸,丁曉雪被擾得發癢,艱難睜開眼後,看見了她這輩子最挂心的小人兒。

“娘親羞羞,日上三竿,懶覺覺,羞……”

淮哥兒?

她的淮哥兒沒死?

詫異低頭,丁曉雪發現懷中的兒子小了一圈,分明是淮哥兒兩三歲時候的模樣。

死命把沈之淮抱在懷中,丁曉雪喜極而泣。

她……

竟是回到了兩年前。

“你在想什麽?”

清冷中帶着幾分淡漠的聲音響起,丁曉雪擡頭去看,卻見姜可正皺眉看着她,眼中滿是不耐。

男人身穿錦衣衛飛魚服,勁腰長腿,眉如墨畫。他本就生得俊美無俦,再配上玄色長袍,俊朗中更添了幾分英武。

隻是往日她瞧上一眼都會羞赧臉紅,滿眼心跳不止的愛意,如今都化爲憎恨。

丁曉雪起身,抱起淮哥兒走到一旁,絲毫沒理會姜可手中的金絲縧帶。

自嫁他爲妻後,自己每日都會伺候他洗漱穿衣,便是這飛魚服的縧帶,也是她日日親手爲他穿上,再小心調整至完美。

隻是如今,她不想伺候了。

無視姜可舉在半空中的手,丁曉雪直接越過他去。

男人卻突然抓住她的手臂,蹙眉道:“你什麽意思?”

想起前世種種,丁曉雪幹脆沖姜可比劃道:“我們和離吧。”

“在比劃什麽,看不懂。”

姜可隻當她在耍性子,眼尾一挑:“你在爲了掌家之權跟我鬧别扭?”

聞言一愣,她心頭忽然湧上一股酸澀,竟是忘了還有這一樁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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