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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說名叫《惡毒女配娃娃親》,是爲主角的一部現代都市情感類型小說,《惡毒女配娃娃親》講述的情節刺激誘人,劇情引人入勝。簡介:我和沈括這 25 年的人生,沒有一刻是相互缺席的,但因爲 3 歲的年齡差,我又似乎一直在追着他趕。 我 3 歲的時候他 6 歲,我剛到幼兒園,他就去了小學。 我 6 歲的時候他 9 歲,我剛追着他去了小學,結果他的教室從西校區搬到了東校區。 我 10 歲的時候他 13 歲,我剛搬到了西校區 1 年,他去了初中。 等到我上了初中,他去了高中。 等到我去了高中,他上了大學。 等到我好不容易考上了他的大學,他已經出社會開始實習了。 所以怎麽說了,3 歲真是一道坎兒。 不過即使如此他還是陪伴了我整個大學 4 年。 在大學,我跟他告白,他接受,我們在一起。...

我和沈括這 25 年的人生,沒有一刻是相互缺席的,但因爲 3 歲的年齡差,我又似乎一直在追着他趕。

我 3 歲的時候他 6 歲,我剛到幼兒園,他就去了小學。

我 6 歲的時候他 9 歲,我剛追着他去了小學,結果他的教室從西校區搬到了東校區。

我 10 歲的時候他 13 歲,我剛搬到了西校區 1 年,他去了初中。

等到我上了初中,他去了高中。

等到我去了高中,他上了大學。

等到我好不容易考上了他的大學,他已經出社會開始實習了。

所以怎麽說了,3 歲真是一道坎兒。

不過即使如此他還是陪伴了我整個大學 4 年。

在大學,我跟他告白,他接受,我們在一起。

那時候我在學校外租了間房子,我和沈括住了進去。

那時候的沈括已經很忙了,而且租的房子離公司還很遠。

可是即使如此,他依然會每天回到那個獨屬于我們的小家。

那時候我想,沈括真愛我!

坐在安靜的包廂裏,沈括拿着菜單仔細看着。

我的目光遊離在一旁,不願落在他的身上。

他問我:「想吃什麽?」

我并沒有想虧待自己,點了幾個清淡的菜就止住了。

沈括奇怪地看了我一眼,但是并沒有多言,他又加了兩樣菜,接着把菜單還給服務生,示意她先出去。

随着服務生的離開,他突然起身坐到了我身旁。

猝不及防地,他抓住了我的手。

我吓了一跳,下意識地想掙脫開來,可是卻被沈括制止住了。

他說:「乖一點,别動。」

他的話讓我的心疼了下,好像被人拿手捏了捏。

我深吸一口氣,有些疲倦地說:「你别動我。」

沈括握着我的手緊了緊,半晌他說:「别動,我給你擦藥。」

他的聲音有些啞,讓人聽得心裏微酸。

隻見他從口袋裏掏出了一管藥。

「我自己來。」

說着我就要去拿他手上的藥。

可是卻被沈括躲開了,他說:「我來。」

「不用,我自己來。」

「溫慕喬!」

沈括生氣了。

我懸在半空的手頓了下,然後無力地垂下。

算了,都是坦誠相見過的關系,現在矯情個什麽勁兒?

我偏開頭,不想看。

沒一會兒手上就傳來了清涼的感覺,以及沈括指腹撫過的粗粝感。

我的心微微地抖了抖。

「溫慕喬,你是真的想離婚嗎?」

不知道什麽時候沈括已經坐回到了我對面。

聽到他的問題我點點頭,「對。」

「就因爲那些照片?」

「對。」

沈括深吸了一口氣,他很煩躁,他在壓抑自己的情緒。

他說:「我和她沒有任何出格的行爲,以前沒有,現在沒有,将來也不會有。你到底在介意什麽?這隻是最普通的上下級關系,你也工作,你不懂嗎?」

真是難爲沈括了,竟然能跟我把這種沒營養的話重複了一遍又一遍。

「沈括。」

我擡頭看他,「你爲什麽不坐在我身邊,一定要坐在我對面?」

沈括皺了皺眉,一臉疑惑,似乎不明白我話裏的意思,或者這個問題他從來沒有考慮過。

我說:「從 3 歲到現在,22 年,我們用 1 年 300 天算,就是 6600 天,隻取整數,6000 天,按一天一頓飯算,我們至少在一起吃了 6000 頓飯。這 6000 頓飯,你從來沒有坐過我旁邊,永遠都是坐在我對面。」

「就像剛才,即使你坐到我身邊給我擦了藥,到最後你依然會坐到我對面。你瞧我們中間的距離,最少也有 1 米。但是你和她卻能坐在一起,那時你們的距離是多少,5 厘米?或者零?」

沈括僵了下,他有些無措地站起身。

我擡手止住他,「你别過來。」

「那隻是一個意外,辦公室裏能吃飯的隻有那張桌子,那張桌子根本沒有辦法……」

我沒有聽他說完,而是直接打斷了他。

「還記得大學的時候嗎?那時候我們住在義誠公寓,每天早上你去上班,我總會起來給你做早餐。

「一開始我不會做,隻能給你熱個牛奶煮個白米粥,可是也不能天天吃這個,于是我就自己學。沒有課的時候我就會在家裏搗鼓各種早餐,包子、餃子、豆漿、油條、馄饨、面條,後來我甚至還在家做起了雞蛋灌餅和煎餅果子。

「那時候你能在家吃的就隻有早餐。你爲了我辛苦往返,我想我一定要讓你早上吃好。

「可是你早上起來是沒有胃口的,我給你做的那些東西,我看得出來你吃得很難受。于是繁瑣的早餐又被我簡單了下來。

「你早上能完全吃完的早餐隻有三明治,兩塊三角形的吐司,一個溏心蛋,上面撒點胡椒粉,兩片午餐肉,再加一片生菜,最主要的是什麽醬都不能放。

「這些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,是我一頓早餐一頓早餐總結出來的。

「至于手磨咖啡,你不愛喝牛奶,會脹氣。你不愛喝豆漿,受不了那個口感。但是加奶的咖啡你卻喝得十分舒服。

「我不知道早上喝咖啡對胃不好嗎?可是你喜歡。而且你有過一次因爲早上喝咖啡而胃不舒服嗎?

「沈括,你每天晚上喝的湯是什麽?那是養胃的!

「你的胃是我一天一天養出來的,我養出來的胃是讓你早上能喝你喜歡的咖啡,即使一兩頓不吃飯也不會胃疼。而不是讓你去吃野食!」

沈括的表情很不好,他的嘴張了張,最後他定定地看着我,他說:「不會了,以後再也不會了。」

我搖搖頭,「沒有以後了。沈括,你對她展露的笑容即使在我們拍婚紗照時都沒有對我展露過。」

「那時候拍婚紗照,你從頭到尾都是一個表情。後來我聽到那些工作人員在後面議論,她們說,『這男人該不會是被逼婚的吧,你們看他,從頭到尾連一個微笑都沒有,好像很不高興。』」

「我沒有不高興,我隻是……我隻是緊張!」

沈括的目光裏有一些我看不懂的東西,好像是……慌亂。

我搖搖頭,怎麽可能?沈括什麽時候慌亂過?

我揉了揉有些酸脹的太陽穴。

沈括走到我面前,他單膝跪下,握住我的手。

他認真地看着我,比向我求婚的時候還認真。

他說:「我會把習暖暖調離秘書部,以後也不會再跟她見面。也許我跟她之間的尺度我确實沒有把握好,但是我向你保證,我對她隻是欣賞,欣賞她生活和工作的态度,沒有任何僭越。」

「你心動了。」

沈括的眉頭皺了下,「我沒有。」

他的語氣很果決,沒有一絲猶豫。

我搖搖頭,「你心動了。」

沈括的表情逐漸煩躁,「這是我自己的心,我說沒有就是沒有。」

我一把抽出了自己的手。

沈括冷下臉,面無表情地看着我。

「沈括,我太了解你了。這麽多年,在你身邊打轉、想往你面前湊的女人如過江之鲫,可是你連一個多餘的目光都不會留給她們。

「可是這次的人不一樣,她讓你爲她破了太多次例了。她是你 28 年人生的第 1 個,換句話說這叫什麽,這叫真愛。

「我是商人,如果一筆投資眼見着就要賠得我傾家蕩産,我一定會及時止損,将傷害降到最低。

「沈括,你心動了,你對别人心動了。所以,我不要你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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