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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方山水養一方人,杏花村雖然偏僻,但這裏的女人個個都白嫩水靈。 

隻是這裏地處偏僻,隻有一條險要的泥巴路,隔着二三十公裏才能到鄉上,更别說縣城,去縣城一趟,隻能在城裏過夜。

這天有些暗沉,估摸着是要下雨了,王平急匆匆的從學校回家,剛上完課,得在下雨之前把地給鋤了。

他挺清秀的,有點書卷氣,高中一畢業就回老家來了,父母前兩年死了,留下了三間大瓦房,還有一屁股的債,所以除了在村小教書之外,還要幹農活。

回了家,他找了幾圈,都沒見着鋤頭,隻能先借一把。

他這裏沒幾戶人家,地廣人稀的,就隔壁有個王大麻子家,他現在在外地打工,就老婆在家。 

說起他老婆香蘭,那村子裏不少男人都流口水,皮膚那個白嫩,身材豐滿,而且相貌妩媚,總感覺在勾引男人。現在孩子剛出生沒多久,在家帶孩子。

而王平總感覺這個香蘭姐對自己有意思,好幾次在門口的水井洗菜洗衣,都能看到她沒穿衣服,白花花的羊脂軟玉不停的晃着,真叫人想咬幾口。

王平總是偷偷的看着,他其實老想個女人了,隻可惜家裏窮,加上身子沒那麽壯,幹活不行,一直沒找到合适的。

“香蘭姐,香蘭姐,在屋麽?”王平在門口叫喊了兩聲,見沒人應,就走了進去。

她這院子挺大的,王平一直朝裏走去,到處看了看,卻終于看到了香蘭姐。

她正抱着小孩,打着盹,但身體雪白的一片卻露了出來,那翹翹的弧度,又大又軟,孩子一口咬着,漂亮的大眼睛盯着王平。

王平瞪大了眼睛,一動不動,心慌意亂的。

之前都是偷偷看,這次可算得上是第一次光明正大的看,不知道摸上去是什麽滋味。不知不覺,身體已經挺立了。

“王平,你在這裏做什麽?”香蘭醒來,就見隔壁的王平呆了一樣盯着自己,她低頭一看,明白了。

“翠,香蘭姐。”王平結結巴巴,臉通紅,居然被抓了個現行!

香蘭姐瞄了一眼他,頓時臉紅了,此時那模樣更是誘人。趕緊扯了扯自己衣服:“孩子正吃,我犯困,打了會兒盹,瞧你盯的模樣,難不成也想來吃一口?”

這絕對是挑逗!

“不是的,香蘭姐,我,我是來借鋤頭的。”王平尴尬道。

“鋤頭不就在門口那旮旯裏擱着。”

“我,我知道了,我先去了。”王平轉身就跑,腦袋裏還是那一片白。

看到他這驚慌的模樣,香蘭笑起來,但随後歎了聲,自己的苦,又有誰知道,死鬼老公半年也難得回來一次,自己一個女人家,夜裏的空虛寂寞,沒有人知道。

每次夜深人靜的時候,她隻能一個人用手解決。想起剛才王平褲子裏那年輕氣盛的家夥,自己大腿最深處就來感覺了,從心裏頭一直癢到那處。等王平走了,悄悄關了房門,放了孩子,匆匆走到房間裏去了。

躺在床上自己伸手一摸,床單都變成地圖了……

王平扛着鋤頭,腦袋也在想着剛才發生的事情,這個香蘭姐,也不是第一次這麽挑逗他。以前有次找他幫忙掌樓梯,結果一不小心滑下來了,壓在他身上,半響都沒起來。

來到自家的地,看着愈加陰沉的天,王平趕緊挖起來,下午還有節課得去學校裏上了。

挖了會兒,碰見了個硬東西,幾鋤頭下去,還是沒反應,這塊地一直是荒着的,大石頭很多,他摳幹勁了周邊,咬着牙把石頭翻起來。

這一翻不要緊,下面居然是個空空的洞。黑漆漆的,不知道弄了什麽。他伸手下去摸了摸。探了探底,似乎碰到了些東西,又使了點勁兒,才一把抓住了。

是個精緻漂亮的小壺,黃銅有些變色,但那龍紋雕刻栩栩如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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