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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司砚轻敲她的脑袋:“傻了?现在改变主意我让张秘书再订张机票。”这个时候,温知羽要是跟他去,自己都觉得傻。她没有正面回答,只是去玄关处换了鞋子:“我送你去机场。”霍司砚注视她几秒,没说什么!地下停车场。霍司砚在这儿停了三辆车。一辆是他常开的宾利欧陆,另外两辆都是跑车,他难得开。...

吃饭的时候,温伯言问她最近工作。

温知羽犹豫了一下说:“音乐中心的工作我辞了,准备再找一份。”

温伯言没有怀疑。

阮姨若有所思。

饭后,她将温知羽叫进卧室,她关上门开门见山:“跟霍司砚闹不愉快了?”

温知羽没有瞒着。

她模模糊糊地说:“总归要有份工作的。”

她没有明说,但阮姨心里是清楚的,温知羽不清不楚地跟着霍司砚哪里能不受委屈?再说到现在霍司砚也没有上门来探望伯言,态度很明显了。

他跟温知羽就是玩玩。

阮姨悄悄抹了眼泪。

她从保险柜里取出一本存折,里面有500万,是温伯言一半积蓄。

温知羽不肯要。

阮姨将她手拉过来,按在她手里。

阮姨声音有些哽咽:“当初是没有办法!阿姨对不起你!温知羽,你现在跟人家在一起……虽说吧霍家有使不完的钱,但女孩子总花别人的钱会让人看不起!平时闲着也给他买几件衣服皮鞋什么的……别太省,免得旁人看轻。”

温知羽心里难过极了。

阮姨又接着说:“我看你也不要找工作了,租间房子自己做音乐室,以你的水平我相信不会做得差!女孩子终究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的。”

温知羽低头看着存折。

好半天,她轻轻抱住阮姨:“谢谢阮姨。”

阮姨抹了把眼泪,又说:“霍司砚的事情,千万不能告诉你爸爸!他身体不好受不了这个刺激。”

温知羽点头:“我知道!”

她走出去,隐约知道阮姨一个人在卧室哭了很久……

晚上六点,温知羽才回公寓。

霍司砚已经回来了,张秘书也在,正在帮霍司砚收拾行李。

张秘书动作麻利。

霍司砚站在落地窗边打电话,语气挺严肃的,似乎是H市那边的案子出了问题。

挂上电话,他看着温知羽。

“出差提前了,大概得一周。”

温知羽原本想跟他说开音乐室的事情,但这个时候她提及明显不合适,于是她轻声问他:“几点航班?”

霍司砚目光深深:“两小时后。”

温知羽仰头注视他。

她想他是真的很忙,忙到跟女人冷战的时间都没有。

就在温知羽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,霍司砚提了行李,对张秘书说:“温知羽送我去机场。”

啊?

温知羽呆了呆……

霍司砚轻敲她的脑袋:“傻了?现在改变主意我让张秘书再订张机票。”

这个时候,温知羽要是跟他去,自己都觉得傻。

她没有正面回答,只是去玄关处换了鞋子:“我送你去机场。”

霍司砚注视她几秒,没说什么!

地下停车场。

霍司砚在这儿停了三辆车。

一辆是他常开的宾利欧陆,另外两辆都是跑车,他难得开。

霍司砚打开一辆红色法拉利,坐进副驾驶。

温知羽才上车,他将车钥匙给她:“以后拿它代步!每次教完姜笙挺晚的不安全。”

代步车?

温知羽轻轻咬唇:“我想自己买一辆,这辆车太招摇了不太适合。”

霍司砚没有反对。

他给温知羽的那张卡,月上限5000万,刷辆车不是问题。

温知羽没说太多,轻踩油门。

霍司砚忙了一天,也没有心力同她谈昨晚的事情,温知羽车开得不错他就靠在椅背上闭目休息。

一个小时后,温知羽将车停到地下停车场。

她侧身叫他。

霍司砚轻轻眨了下眼睛,缓缓睁开眼。

他生了双丹凤眼,轮廓又深,极为好看。

温知羽轻声问:“要我送你上去吗?”

霍司砚轻轻握住她的手,慢条斯理摸了几下才哑声开口:“不用了,回去开车小心。”

温知羽觉得他挺累的。

她受他恩惠颇深,于情于理都得关心几句。

“你也是……落地发信息给我。”

可能是双方都服了软,气氛都有些不一样了,霍司砚目光落在她的唇上。

温知羽倾身主动吻了他一下,抬起头时,她挺温柔地说:“平安。”

霍司砚忽然按住她后脑勺,加深了这个吻……

温知羽怔了怔。

她觉得他好热,皮肤都有些不自然的滚烫。

“霍司砚,你是不是病了?”

他松开她的唇,却没有放开她,而是跟她抵着额头……

男人声音沙沙的。

“好像是病了,你摸摸看。”

温知羽不自在地别过脸,气息微乱提醒他:“再拖下去你赶不上航班了。”

“赶我……嗯?”

霍司砚搂着她,一手却打开车门。

温知羽默默推开他。

她看着他提行李的样子不太利落,总归心软:“不舒服的话就问空姐拿基础药。”

霍司砚目光深深:“知道了!”

温知羽几乎升起冲动,想跟他去H市,因为他可能生病了身边又没有别人。

但是最后,她还是压抑住了。

回到公寓,她不免冷清。

她也仔细地想她同霍司砚这场不同寻常的冷战,她思忖,他们之所以这样克制大概是因为彼此的关系,真的不适合吵架。

吃醋吵架,那是真情侣做的事儿。

他们并不是!

虽然不是,但是温知羽还是愿意关心他的,她算准时间在三个小时后打了电话给霍司砚,问他身体怎么样。

“没事了!先不说了,待会儿有个谈判。”

温知羽轻嗯一声。

挂了电话,她走到落地窗前那架“路易二世”面前坐下,轻轻弹了一首曲子。

她喜欢上霍司砚,这份喜欢并不会因为一场冷战而消失。

只是让她学会了克制。

……

次日清早,温知羽是想打个电话的,又怕打扰到他。

最后还是作罢。

霍司砚不在,她正好着手音乐室的事儿。

她打电话给前辈黎总监,想征求她的意见,黎总监语气挺轻快地说:“温知羽,一起吃个饭吧!”

到了餐厅,温知羽才知道黎总监也想出来单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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