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回来了？”
她身上浓烈的酒味，让言默不觉皱眉。
言默看着露天阳台上的空酒瓶，冷嘲：“刚获得《天鹅湖》剧本，这么迫不及待就开始庆祝起来了？”
赵乔一脑中清醒，仰头看着言默，一丝眷念随着他的话消散不见。
“所以，是你把我的女主之位给了林菱？”
“你知不知道一个芭蕾舞演员要想在舞台上与观众见面，至少需要经过近七年的专业学习和两年的剧团打磨？！”赵乔一红着眼一字一句问。
言默冷漠地俯视着她，面露不屑：“那又怎样？只要她想，我就会帮她得到！”
赵乔一一下僵在原地，脸上的酒意褪去。
言默的话，让赵乔一像是被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。
“言默，我才是你应该爱的人，她林菱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……！”
“啪！”
她话没说完，一道狠厉的耳光落在脸上。
“劝你不要在我面前耍酒疯！”言默话凉薄至极。
赵乔一嘴里一股腥甜，不敢置信地望向他。
结婚五年，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动手！
抬手擦过嘴角血迹，她看着言默的背影，嘲讽道：“人家小白莲又不喜欢你，你这么倒贴不觉得可笑吗？”
言默脚步一僵，一张脸阴沉的可怕。
赵乔一知道自己戳到了他的痛楚，心底更闷。
她强忍着脸颊的疼痛：“言默，一个女人能有多少个五年，我对你的好，难道你都感受不到吗？”
这时，一段铃声响起。
言默听见这铃声原本冷峻的面孔瞬间春风十里，仿佛没有听到赵乔一说话，接通电话，顺手拿过凳子上的外套往外走去。
“你等着我，我立马就过来。”温柔的声音消失在门口。
赵乔一知道，这是她为林菱设的专属铃声。
第二章 众星拱月
翌日，赵乔一酒醒后头昏脑胀，胃内隐隐翻涌。
想到昨天的事，她强忍住不适，换好衣服去往剧团。
刚到，她远远就看到排练室中，众星拱月一身白色天鹅舞裙领舞的林菱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