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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的门锁着,她踟蹰着,背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:“夏小姐又来找阿城吗?”

夏晚枝一转身,是彭娇。

夏晚枝不自在的说:“我有东西要给傅霁清。”

彭娇打量了夏晚枝两眼,突然上前,拿出钥匙打开了傅霁清办公室的门。

“请进,我想我们得谈谈。”彭娇态度强硬,像是这办公室的女主人似的。

夏晚枝愣了两秒,脚步却不由跟了进去。

这是她第一次进傅霁清的办公室,里面的摆设一色的白,纤尘不染。

彭娇打开灯,幽幽的白光照得整个办公室亮得吓人。

彭娇在主位坐下,眉眼间不耐至极。

“夏小姐,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,好的前男友就该和死了一样。”

夏晚枝一时语塞,便听她又说。

“好的前妻也一样。”

“你这样时不时的打扰,已经干扰到我们的生活了。”

夏晚枝本就苍白的脸色越发惨白。

她知道彭娇讨厌自己,却没想到她会这么不客气。

她低下头,半响才抬头说:“彭小姐,我想你不知道,我们还没离婚。”

见彭娇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,夏晚枝站起身。

“我今天只是送个东西,送完我就走。”

将门票放在傅霁清的办公桌上,夏晚枝朝彭娇点点头,就蹒跚着离开了。

身后,彭娇脸色难看至极。

她愤怒的站起身,拿起桌上的门票,眼珠一转,将门票塞到了办公桌底下。

另一边,夏晚枝回到家就没了力气。

她艰难的将自己蜷缩在被子里,却觉得骨子的冷和身体的热几乎熬干她的骨血。

夏晚枝想去拿温度计,一起身,鲜红滴在她衣服上。

她又流鼻血了。

救护车的鸣叫从小区到了医院。

夏晚枝再次醒来,眼前一片白色。

她浑身无力,只觉恶心反胃,挣扎着想要起床。

听到声响护士将她扶起,她立刻趴在床边,却只能吐出些胆汁来。

主治医生郑施予不一会儿走进病房,他眉头紧皱,神情严肃。

夏晚枝心中一沉,颤声问:“郑医生,我这是怎么了?”

郑施予望着她,似乎在斟酌语言。

看着夏晚枝努力平静却仍带惶恐的眼神,郑施予心中叹气,却不得不说:“抱歉,化疗已经控制不住癌细胞的扩散了。”

夏晚枝震惊的失了神,许久,才听见自己问:“那如果动手术呢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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