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哪,这是什么台词!玩火自焚吗?一个失误,季扬葬身在敌方防御塔下,我紧跟着,“殉情”了。

我小声说:“腿磕破了,没什么事。”

慕渊笑笑,看起来心情不错,“等我一下。”

季扬站在泉水,久久没动。

过了会,他说:“姐姐,下一把大家一起。”

“大家?”“萧铎川和宋时昀。”

“……”随后的十分钟,季扬杀疯了,眨眼推到水晶,队友们哭嚎:“大佬,要跟小娇妻培养感情啊,别只顾推塔,给我们几个人头吧……”季扬无情地一剑捅在水晶上,我们赢了。

慕渊敲了敲门,“告诉季扬先停一会,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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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开门,我看见桌上打开放置一个医疗箱,慕渊把蘸满碘伏的棉签拿在手里,示意我去沙发上坐。

我大惊失色,扭头就想逃回去,被慕渊揪住后领,拎到沙发。

“跑什么。”

他蹲下身,把我裤腿卷起,露出惨兮兮的伤口。

“疼吗……”我最怕上药。

“不疼。”

慕渊笑笑,语气沉稳冷静,“放轻松,不能留着过夜。”

队麦中,我再次听到相同的疑问:“你在老板家?”我低头一看,队伍满了,熟悉的ID,不是萧铎川、宋时昀还能是谁。

只是接下来的问话有些诡异: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我这才意识到,刚才的对话有点歧义,急忙解释,“抹药。”

说完飞快地关掉队麦。

他们没有邀请慕渊。

慕渊也没有加入的意思。

第17章他靠得很近,近到我能看见他纤长的睫毛,和鼻梁被眼镜压出的淡淡红痕。

往下,第一粒纽扣解开了,袖子随意挽起,因为跪伏的动作,衬衣紧扣出完美的身材。

我轻轻地、轻轻地、咕咚一声。

被他敏锐捕捉到,眼中的笑意一闪而过。

我脸瞬间涨红,四处张望:“阿姨呢?”“回家了,她在这里不太方便。”

“哪里不方便?”就在我疑惑之际,慕渊低头靠近伤口,轻轻吹着,轻柔的风像鹅毛在心底挠痒痒。

我怎么敢对慕渊产生想法啊……说不定人家只是……见我可怜……可是半夜给伤口消毒,这正常吗?我抓起手机,第一反应是给温裕发微信。

温裕很快回消息了:“消毒?谁?”“我一个朋友。”

温裕发了个翻白眼的表情,“姐,成年人喜欢直接滚床单啊,消毒?你确定男方不是个长辈?”……果然,是我自作多情……一个……长辈……切回游戏界面,游戏秒开,加载界面再次出现季扬的情侣标志。

恰巧慕渊抬头,小小的爱心挑衅般在他眼皮子下跳动。

慕渊一愣,松开我的腿, “喜欢季扬?”“没有。

他为了做情人节任务跟我绑的。”

医药箱发出清脆的咔哒声,慕渊背对着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开口:“伤口这几天不要沾水,外面冷,回房间打吧。”

他说完就要走。

我不知道是自己脑子抽了,还是缺了根弦,伸手拽住慕渊衬衣一角:“你……不打吗?”“游戏卸载掉了。”

闻言我有些失落,“哦,因为我吧……”“不是,太忙了。”

慕渊递给我一杯水,“要期末了。”

难怪,温裕最近都安分不少。

沉重的心情重新变得雀跃起来。

我捧着冒热气的水杯,“哈哈,期末……您出卷的时候,不会特别难吧?”“如果认真听课的话,不会很难。

可如果中途翘课去看演出,我也没办法。”

慕渊声音里带着淡淡笑意,让我脸烧红。

他果然记着呢……突然,我一拍脑门,捡起早已被我忘在一旁的手机,0-0-0的战绩,水晶都被人推到高地了。

对局里唯一的路人气急败坏地问候我:“中单干啥去了!老子头都要被对面给锤爆了!”我急忙把手机塞到慕渊手里,“救命。”

慕渊无奈地叹了口气,认命地接管了0-0的中单。

一套操作下来,季扬三个人齐齐打出一句:“老板?”只有路人不合时宜的感叹:“中单,你男朋友技术可以啊!”5.我一紧张,五指扣进抱枕,缩成一团小心打量慕渊的神色。

他对路人的话表现出极大的包容性。

游戏结束,慕渊退出游戏界面,摁灭屏幕,提醒我:“该睡觉了。”

啊……我是喝多了酒吗,为什么睡觉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该死的性感。

某个念头一旦出现,就跟野草疯涨,除草剂都压不住。

第18章慕渊还在原地等我,见我不动,问:“起得来吗?”我摇摇头,“腿疼,起不来。”

成年人……成年人……温裕的魔音在耳边回荡……慕渊盯着我看了很久,大概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蹩脚的演技。

但我豁出去了,轻轻说:“我走不了,还是……睡沙发吧……”慕渊一双好看的眼睛隐在镜片之后,渐渐染上一层耐人寻味的深意,他终于妥协,弯腰将我抱起。

心脏在这一刻开始剧烈狂跳。

啊啊啊啊!!!我出息了!天知道,我活着么大,第一次被男人抱!路过一面镜子,我看见自己缩在慕渊怀里,脸红的像颗柿子,慕渊要是不知道我心里想什么才是见鬼了。

前不久老妈打来电话,暗戳戳提醒我:“27了,有些事情要主动,别总等别人找你。”

如果换个时间地点,我肯定不敢对慕渊动想法。

可我今晚不做人了。

撑死胆大的,饿死胆小的。

我靠着慕渊的胸膛,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:“我喝醉了。”

“嗯。

“慕渊随意回应了一句,显然没有相信我的鬼话。

他抱我进屋,放在床上,毛绒绒的睡衣勾在他衬衣的纽扣上,扯了半天都扯不下来。

当然扯不下来,因为是我偷偷挂上去的。

慕渊叹了口气,一手撑在我旁边,一手解扣子,我缩在他身躯之下,盯着近在咫尺的脸,开始胡思乱想。

怎么没被猪拱了呢?我要当第一个。

“慕渊。”

听到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,他有些诧异地抬眼看我。

我红着脸,问:“你……要不要跟我滚床单?”“……”这糟糕的对白……显然问的不合时宜。

慕渊停下手里的动作,有些无奈,“程小姐,腿还没好,你确定要?”大脑顷刻间宕机。

他没让我滚。

他问我要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