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殿下說得倒是好聽。”
秦蕭澤話音剛落,蘇韻瑤主動抱緊他的脖子,擡起頭吻上他绯色的唇瓣。
她翻過身張開雙腿跪坐在他的身上,用行動表面了對他在意。
黏膩的聲音不斷從寝殿中傳出,蘇韻瑤意識混亂絲毫沒有注意到寝殿外傳來的急促腳步聲。
“你們在做什麽!”
寝殿大門推開,一襲明黃色龍袍的白發老人和一衆文武大臣站在門口。目怒睜圓地看着忘乎所以的兩人。
當今天子隻有一女,寵得好似掌上明珠。可是那高高在上的公主竟和低賤的太監厮混在一起!
畫面實在太過*,文武大臣們以及身後的侍衛們都不敢上前一步。
聽到身後那憤怒到極點的聲音,蘇韻瑤這才從沉淪中清醒過來。
她想要從秦蕭澤身上起來,卻被秦蕭澤翻身壓在身下,重重地進去。
蘇韻瑤又羞愧又害怕。
羞愧的是她已有婚約卻和人苟合,害怕的是秦蕭澤隻怕是要被處死。
和蘇韻瑤驚慌亂的模樣不同,秦蕭澤臉上的表情卻是詭異陰冷的。
他伸手掐住蘇韻瑤的下巴,逼迫她扭過頭看向皇帝以及所有的文武百官。
我随着陸湛一起回了家,結果剛關上房門,他就一把将我按在門上。
「阿湛……」
話音未落,他的吻就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。
「老婆,」他一邊吻我一邊說,「我好想你。」
我眼一熱,不自覺地便回抱住了他。
盡興之後,已是深夜,他将我摟在懷中,笑道:「我真是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麽了,剛才在店裏看到你,我突然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,真是的,明明才分開兩三天,怎麽和個毛頭小子似的。」
他揉了揉眉心,又吻了吻我額頭,「我……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麽了,就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,我也說不出來是什麽不對,但好像就是感覺不對,我……」他搖頭,自嘲道,「也許是年紀大了?」
「不過不重要了,」他将我摟得更緊了些,「應該是我最近太累了。」
半晌,我向他懷中拱了拱,嗡聲道:「阿湛……」
我顫着聲,「如果,如果我其實……」
輕微的鼾聲傳來,陸湛已經睡着了。
我閉了閉眼,也許這就是命吧。
過了一會兒,我輕輕下床,想了想,還是給盧清清打了電話。
兩小時後,她來了。
她将我拉到書房,顯然是氣急了,「你怎麽回事?我才回家兩天,你就闖出這麽大的禍?」
「我沒想到會在甜品店遇到他。」
「我不是讓你沒事不要出門嗎?你爲什麽還要出去?」她生氣道,「你知不知道,剛才保安給我開門時那疑惑的樣子,我隻能說我剛才是走側門出去又回來的。」
「姐,」我擡頭,「我覺得,這樣對陸湛,不公平。」
她愣了下,「你說什麽?你該不會想告訴他真相吧?」
「他難道不應該知道嗎?我們憑什麽這樣對他?」
她冷笑一聲,「你是爲了他?還是爲了你自己?」
我愣了愣。
「你在想什麽,我大概也知道,同樣是女人,你陪了他一年,有感情也是正常的,你是不是覺得,如果他知道了真相,會選擇你?」
我沒說話。
「别傻了,我的妹妹。」她走近一步,按住我的肩膀,「那是誰?陸湛啊!一個隻用一年時間,就把陸氏董事會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人,你覺得他知道了我們兩個如此算計他,會因爲戀愛腦放過你?你可是騙了他的人啊。
「同樣,陸家和盧家,你覺得會對此善罷甘休嗎?如果陸湛真的借此發難,到時候我們都會完蛋,你就算不爲我想,不爲盧家想,那爸爸呢?
「爸爸現在每天的醫療和護理費有多高,你心裏難道沒有數,這些錢不都是我從盧家拿的?你讓盧家不好受,盧甯又不是我的親父,你覺得他能放過你?你不考慮自己也要考慮躺在醫院裏的爸爸啊……
「以後你自己能承擔所有這些後果嗎?爸爸的護理費怎麽辦?你難道回去 KTV 賣酒嗎?」
我死死地咬着唇。
「小澈,聽我的,」她歎氣道,「我們沒有别的路可以走,隻有我們好好地換回來,大家才都好過。」
半晌,我道:「我回去了。」
「小澈,」她默了下,「明天,你幹脆就先回安縣吧,别在海城待着了,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的。」
我輕聲道:「好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