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軒言又問了一遍。
溫宛兒依舊沉默不語。
墨軒言發現自己根本容忍不了溫宛兒的冷漠。
他抱起溫宛兒走到屏風後的大床上,可溫宛兒依舊一言不發。
明明他從未對這女人動情,即便她在青樓裏有過無數恩客,也和他沒有關系。
可一想到她曾被别的男人碰過,胸口就一陣發悶。
他扯下她肚兜的系帶,以往她都主動配合,今日卻死拽着不放。
她不給,他卻偏要。
最後将她身上最後的遮擋都褪下,他伸手撫摸她的臉,“臉上的疤是怎麽弄的?”
溫宛兒笑着勾住墨軒言的脖子,雙腿環住他的腰,“小事而已,不值一提。”
那麽長的疤痕從她的眼下蜿蜒到下巴上,她說小事而已。
“到底是怎麽弄的?”
溫宛兒嘟着唇,眯着桃花眼,笑得沒心沒肺,“這個啊,就是一個恩客在極樂的時候,順手弄的。”
墨軒言隻覺得渾身冰冷。
身上被她撩起來的火被瞬間澆滅,她的話如同刀子一樣*他的胸口,疼得他呼吸一窒。
“你不知道反抗嗎?”墨軒言的臉色陰沉得就像暴風雨,這女人之前遇到烈馬都敢馴服。
被人劃破臉竟然被她說得這麽風輕雲淡。
這個女人已經不是他當年認識的溫宛兒,以前她的笑容宛若春風。
如今的她無論笑得再風情萬種,也像是淬了毒。
墨軒言從她身上下來。
溫宛兒眼底一慌,伸手抓他,“奴家方才不過跟王爺說笑。隻是遇到個恩客有那種癖好又出手闊綽,奴家劃了臉取悅他而已。”
墨軒言渾身都在疼,擡手一巴掌打在溫宛兒臉上。
他瘋了一樣撲在溫宛兒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