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祁皱了皱眉头,伸手过来拉我:「你混说什么?不是我的。」转头看着那小娘子:「我会命人安排好你的衣食住行,无事不要出院子。」
不是他的他这么上心?鬼才信呢。
他这是对我不放心?
所以把小娘子囚禁了?
我眼含热泪地握着他的手:「夫君,我一定会照顾好妹妹……的孩子的,夫君莫要担心。」
闻祁一脸冷漠地看着我。
然后小娘子被带走了。
我立刻招呼三个姨娘:「补品来起,衣衫走起,甜品走起,麻将走起。」
柳姨娘一脸无奈:「补品我出。」
陈姨娘满脸无语:「衣衫我出。」
周姨娘捏着刚出的云片糕:「一人一半行不行?我也想吃她吃的。」
孺子不可教也。
刚巧,翠柳给我看了爹爹的回信,就两字:做梦!
我看着那占据了半页纸的梦,可想而知我爹已经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愤怒了。
柳姨娘打听到小娘子叫清梦,这名字是真的熟,我只在东宫听过类似的名字。
要真是东宫的人,难道真是东宫的人。
自从有了清梦,我连闻祁都懒得去管了,满脑子都是伺候好清梦以及她肚子里的娃。
每天一日三餐,衣食住行全部由我亲自去操办,然后再拿到小院子里看着清梦吃。
就这么过了一个月。
一日我刚给清梦送了下午茶,美滋滋地出了院门,就看到闻祁站在那里,一脸不爽。
我提溜着衣裙蹦跶过去:「夫君今日怎么得空来看清梦妹妹的?」
闻祁一把握住我的手朝着泰立院走:「好些日子没看你默书了,今日默个书。」
哈?
我除了在书院的时候默书,什么时候默书了?谁家娘子成婚后被夫君揪着默书的啊?
闻祁是变态吧?
结果刚到书房,闻祁就被皇上叫进宫了。
我觉得闻祁最近很不对劲,而且我觉得一个孩子也不够保险,至少得两。
拉着翠柳偷偷摸摸地去回春堂,闻祁最近这一个月已经不再招姨娘了,我怀疑他可能真的不行。
大夫看着我蒙着面,扭扭捏捏的样子,拍了拍桌子:「夫人,可是有何隐疾?」
我四周看了看,确认没人,压低声音:「我夫君好像不行,大夫,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让他行啊?」
大夫一脸的我懂得,然后拍了拍桌子:「等着。」
哎嘿,有戏。
我忙不迭地点头:「好咧。」
大夫出去了,我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到处看,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廊下,拐角处有人在讲话。
「子嗣无望?可是本……我还没有孩子。」
这声音怎么有些耳熟?我带着翠柳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,那伟岸的身影。
那人背对着我,耳朵后面一块粉红色的胎记。
我冷不丁地一下子被吓到,竟然是……
「谁?」
糟糕,被发现了,我忙不迭的后退,却撞到了一堵肉墙,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裹进了大氅里面。
「太子殿下,是下官。」
太子看着闻祁:「丞相大人怎么在这?」
闻祁轻轻地拥住我,确保我的脸没有漏出来:「最近夜不能寐,特来寻些良方。」
太子冷哼了一声,直接转身离开。
直到脚步声再也听不见了,闻祁将我从大氅里面放出来:「你胆子越发大了,什么墙角也敢听。」
我刚刚得知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,急需找个人分享,搂着闻祁的腰兴致勃勃:「夫君,太子殿下好像不能生了。」
闻祁猛地捂住我的嘴:「你胡说什么?当心被砍头。」
我忙不迭地点头:「唔唔唔。」
闻祁凑近我的耳朵:「这秘密烂进肚子里,谁也不能说,知道了么?」
正说着话,那大夫从后面走了过来:「夫人,这药您拿回去给您夫君服用,保准他不行也行,行也更行。」
闻祁伸手接过大夫手里的药:「不行?」
我一把抓过药:「那个……」
闻祁一把掐着我的腰朝怀里带:「现在时机不成熟,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试试,我到底行不行!」
哦豁,生气了?
毕竟,男人不能说不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