俨然是把她當代駕使喚了。
兩人一前一後出了火鍋店,車子就停在附近,大衆途昂,還蠻低調。
陸予闊以前提過,徐晏清家庭背景很深,據說城西那家私人醫院就是他家開的,逼格很高。
對街是東源市比較有名的五星級酒店,陳念站在車邊,看着這繁華街市,有片刻出神。
她拉開門,彎身對着已經坐好的徐晏清,道:“你請我吃火鍋,我請你睡酒店,怎麽樣?”
他神情疏淡,不鹹不淡的回:“我不跟同事女朋友玩。”
陳念:“我不信你不知道陸予闊跟你小學妹在一起了。”
徐晏清側目看向她,眼裏帶着審視。
他這樣的男人,身邊一定不缺環肥燕瘦,自動上門的女人。陳念自知有幾分姿色,但未必能入得他的眼。
當陳念心生退意的時候,男人倏地一笑,說:“你别後悔。哭了,我不哄的。”
陳念一點也不後悔,隻是沒想到徐晏清這麽兇猛,差點就哭了。
她懷疑他隻是在釋放壓力。
大概是折騰的狠了點,徐晏清親自抱她去清洗。
挺溫柔的。
隻是洗到一半,他接了個電話,有事先走了。
陳念在心裏給了他一個差評。
但總得來說,他技術挺好的,估計不是第一次。
清晨,陳念起的艱難,陸予闊的電話,一大早就打過來,她沒接。
隔了一個鍾頭,給了條短信。
你媽出車禍了。
半小時後,陳念趕到醫院,陳淑雲已經被安排進病房,膝蓋傷的很嚴重,得手術。
分手的事,陳念還沒跟陳淑雲交代,沒法交代,陳淑雲還指着她能夠嫁給陸予闊,來改善他們的生活水平。
她坐在旁邊,看着陸予闊跟以前一樣,一口一個阿姨叫的親熱,心裏說不出的滋味。
她待的難受,見縫插針的開口,“我回去拿點日用品。”
剛一出病房門,陸予闊就跟出來,一把抓住她的胳膊,不由分說的拽着她進了附近安全樓道。
“你有毛病!幹嘛動手動腳!”
陸予闊鐵青着一張臉,粗魯的扯開陳念的衣領,質問:“這什麽?你偷男人!陳念!”
陳念漲紅了臉,“我已經跟你分手了!我的事你管得着麽!”
“艹!我他媽當你寶貝似的供着,一根手指都不碰你,你現在背着我跟野男人滾床單!你當我什麽!我告訴你媽,你信麽!”
整個樓道都是他的聲音。
陳念下意識要去捂他的嘴。
陸予闊一把抓住,手勁很大,彰顯着他此刻的憤怒,“你騙我!陳念,你竟然敢騙我!是我太把你當回事,讓你忘了自己是個什麽玩意兒了!”
陳念紅着眼,聲音發顫,“是你先出軌的,你哪兒來的臉質問我!你這個混蛋!你再動一下,我就喊人了!”
陸予闊像發了瘋的野獸,“你喊!最好把你媽喊過來,來好好看看你這副鬼樣子!”。
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,那力道,簡直恨不得一手将她掐死。
就在陳念自覺要交代在這裏的時候,一道清冷慵懶的聲音在樓道裏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