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,昏黄的烛灯如豆。
木桶内,腊梅花瓣沉沉浮浮,水汽氤氲熏蒸,烛光透过屏风,映出女子玲珑娇美的身躯。
顾清禾慢慢迈步到浴桶中,将身体浸透在温热的水中。
尚未完全恢复的伤口,犹在汨汨生痛,令她边泡边不由得皱着眉。
她的双足失去指甲的事,澹无辞从未知晓过,只因他每次前来都是粗暴的发泄。
更不曾细细看过她身上的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