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漂亮的三分球,場中瞬間炸燃。沈清越騷包地撩開球服擦汗,不經意露出的馬甲線引得小姑娘瘋叫。他無視衆人的目光,随意地撥弄了幾下碎發,走到我面前,「喂,給瓶水。」「沒有。」我是被抓來的,就一瓶。他喝了我喝什麽?閨蜜見色忘義的屬性不改,眼疾手快抄起我喝過的一瓶扔過去,「沒新的,愛喝不喝。」「那是我的——」我蹦起來,還沒沈清越的肩頭高。他高舉胳膊接住還剩半瓶的礦泉水,仰頭猛灌。同時用一隻手摁住我頭頂,不讓我起來。水滴從沈清越的腮邊滑落,順着白皙的筋骨流暢的頸部,滑過滾動的喉結,随後淌進衣服裏。
荷爾蒙暴漲,小姑娘尖叫不已。閨蜜攥緊我的手,「卧槽!卧槽!我 DNA 動了!」我掙紮半天,最後敗北,眼睜睜看着沈清越喝完,空瓶投進垃圾桶,「水挺甜,謝謝。」閨蜜扭成了蛆,「他是不是說我的水很甜……」「……」空氣突然變得燥熱無比,我低頭,把沈清越的微信從黑名單放出,「親密合照」一鍵發送。預料到沈清越肯定會找上門來,但沒想到這麽早。晚上 8 點鍾,我家的門被敲響。我穿着拖鞋,去開門。樓道陰涼的風吹進來,夾雜着沈清越的味道,瞬間驅散了空調房裏的冷氣。沈清越應該是剛洗過澡,薄荷味兒的洗發水順着風鑽進我的鼻孔。他抵在我門前,「出來,有事跟你商量。」到了樓下才問我,「哪來的照片?」「我哥拍的。」我又指指門口,「在你幹禽獸不如的事的時候。」
